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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7-14 00:58

【太平天国的最后女兵】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小月感到特别紧张。自从随义父石达开大渡河兵败被俘以来,已经很久没有和亲人们见过面了。 这些天来,她被关押在女牢中,同押的基本都是天国的女兵。义父手下的女兵部队总共有三千余人,在最后的决战中,除战死和失踪的,连她在内一起被俘虏的共八百余人。

在关押她的女牢中,基本都是两为王娘的卫队成员,但父亲和王娘的讯息一点也没有。几天来,同押的女兵陆续在夜间被带了出去,但一个也没回来。 小月静静地靠着墙,眼前有回忆起被俘虏时的场景…… 当时战场很乱,有人说义父已经被清兵处死,两位王娘在卫兵保护下已经向西南突围,尽管她不相信父亲已死,但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决定向西南方向去追赶王娘。但不幸的是走出没三里路,她和一些女兵便遭到清军的伏击,除部分被俘虏外,大多战死。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她和一些俘虏被押回清兵大营。 沿途随处可见一些姐妹的尸体,清兵在消灭了太平军的主力后,也正在逐步打扫战场。许多姐妹的尸体成了那些清兵发泄兽欲的物件,许多女尸被剥了精光,一些清兵正嘻嘻哈哈的轮流奸尸。小月感到一阵心慌,几乎看不下去了。

这时旁边传来一女子的惨叫声,放眼看去,原来是一受伤昏迷的女兵被打扫战场的三名清兵给踢醒了。 小月感觉这个女兵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王娘之一——祯妃娘娘的贴身卫士楚楚。

楚楚虽然仅18岁,但自小习武,再加上人有水灵,因此被选做祯妃娘娘的侍卫。不知如何会在这里躺着,而且还受了伤。小月本能的向四处望了望,没有见到祯妃娘娘他们一行。 小月长出了一口气,心想也许她们已经突围出去了。

此时楚楚有发出一声喊叫,原来是一名清兵正在扒楚楚的衣裤,而受了伤的楚楚显然无力反击,只能尽量扭动身体并不停的喊叫加以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劳,很快楚楚的衣服被脱光,两个圆鼓鼓的乳房暴露在外,立刻引起包括押送小月在内的八、九个清兵的骚动。

“快扒她裤子,让大夥看看”,一些清兵喊道。

楚楚不停地咒骂着,奋力蹬踢双脚以不让清兵得逞,但背部受了重伤的她根本无法阻挡清兵的兽欲。

一名清兵上前一把摁住楚楚的正在蹬踢的由脚,顺手脱了她脚上的鞋子,最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大夥看看,这妞人长的水灵,脚也很小巧啊”。 这是,一些清兵纷纷上前观赏。小月也不自觉地停下仔细观望。 楚楚的脚上穿着双白布袜子,也许是连日激战,没有时间更换的缘故,楚楚的白袜略有点脏,而且由於袜子不合脚(王娘身边侍卫的衣服鞋袜都由军需统一缝制),包裹着肥大布袜的小脚则显得十分可爱。 楚楚的小脚只填满了白袜的三分之二,另有三分之一的袜尖软绵绵的顺着脚趾耷拉下来。

清兵们迅速上前轮番抚摩楚楚的小脚和袜尖,另有几人已将楚楚的另一只脚举了起来,脱掉了鞋子,由於频繁征战,楚楚左脚布袜的袜跟已滑落到足弓处,因此当左脚鞋子被脱掉时,耷拉下的袜头要比右脚还要长,几乎与楚楚的小脚相当。清兵们顿时纷纷扔掉手中的兵器,轮番把玩楚楚的小脚。

看着清兵们的丑态,小月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恶心。但另一股奇怪的感觉不知不觉地涌上她的心头,小月多么希望躺在地上不是楚楚,而是她自己。同时小月感到自己脸发烫,两腿中间有一丝液体逐渐流出。

一阵寒风袭来,让小月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她为刚才瞬间的感觉感到羞愧。 这时,一名清兵一边把玩楚楚的小脚,一边喊道:“这些小妞连像样的袜子都没有,却还打仗,而且打的特别狠,你们说怪不怪?”

一番话勾起小月心中之痛。 当太平天国发生天京之乱后,义父帅部出走,当转战至四川时,兵力锐减。而且由於没有后方,军需供应日渐困难,能供应上军服已经很不错了,更不要说合不合身。许多普通士兵连替换的服装鞋袜也没有,只能补补将就着穿。

小月是公主身份,楚楚她们是王娘的贴身侍卫,还能获得一些补充,但大多制作粗糙。像楚楚她们这些女兵所领到的服装多不合身,不是太短就是太长,不是太小就是太短,根本不能和在天京时量身定做相比。 由於女兵身材普遍娇小,服装偏大也属多数,大家都将就着穿着。现在楚楚被敌人蹂躏,这并非她的错。

此时羞愤难当的楚楚仍不停地咒骂着,抵抗着,但一切徒劳。 正当几名清兵脱掉楚楚的裤子准备强奸时,一名传令兵飞马急驰而来,口中高喊:“提督大人有令,所有官兵迅速赶回营地,有紧急军情”。传令兵急驰而去。 清兵们顿时兴致大减,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一边收拾兵器陆续赶回营地。此时最先发现楚楚的三个清兵中的一人自言自语道:“妈的,我们回去了,这妞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一刀杀了算了。”另一人附和道。 “一刀杀了太便宜,她没让我们享受,我们也不让她好死” 第三名尖嘴猴腮的清兵恶狠狠地说道,“用我的弓把她绞死”。

听到这里,小月感到一阵恶心,想到楚楚是自己的好友,此时又将被残忍的处死,小月顿时急得头上冒汗,但急切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帮助她。 而在小月焦急之时,三名清兵却已动手,两个人分别摁住楚楚的双手,以防她挣扎,另一人将弓弦缠绕在楚楚的脖子上,此时的楚楚反而显得相当镇静,静静地躺在那里,睁着双眼,无助地望着天空,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伴随着弓弦的逐渐绞动,楚楚的双眼顿时睁得好大,似乎想将眼珠从眼眶中睁出一样,嘴巴也随即一张一合,双手努力的摆动,但被牢牢摁住。 手指蜷曲着,用力在空气中抓着什么。身体也剧烈抖动,圆圆的屁股奋力拍打着地面,腹部高高向上鼓起,然而她每一次鼓起小腹拍打屁股的直接后果是让弓弦在它的粉嫩的脖子上勒的更紧。

楚楚努力张开她的小嘴,想尽量多呼吸一些空气,嘴里发出“咕 咕”的声音,同时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在地上蹬踢起来,光洁圆滑的玉体上一小撮浓密的阴毛在腹沟处特别显眼。 小月是第一次看到赤裸的楚楚,让她吃惊的是楚楚身材是如此之好,阴毛如此之多,不由让小月自愧不如。

此时,楚楚的脸涨的通红,身体拍打地面也日渐激烈,双腿在地面用力蹬踢的程度让小月撑目。 修长的大腿有节奏的来回蹬踢,左腿蹬出,右腿收回,右腿蹬出,左腿收回….。而两只小脚上耷拉的白布袜子也伴随着两腿的蹬踢而上下翻飞,不一会儿,楚楚右脚的袜子被蹬飞出去,落在脚边不远处,细长粉嫩的玉足彻底裸露出来。 来自喉部的痛苦使楚楚的小脚背绷的紧紧的,露出了一些青筋。随着弓弦逐步绞紧,楚楚的蹬踢渐渐减弱,由原先的在空中奋力蹬踢变成紧贴地面的来回挣扎,但每挣扎一下,便消耗一份力气,每消耗一份力气,楚楚就更接近死亡……。 渐渐地,楚楚的挣扎越来越弱,身体不再剧烈扭动,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双手也由摆动变成抽动,两脚不再作大幅度蹬踢,大腿绷的笔直且并拢的很紧,似乎 想极力遮住裸露的阴部和生殖器官,只剩下两只玉足相互间的搓动,那光着的右脚升得笔直,五个玲珑的脚趾伴随着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呼吸不停的并拢、张开,并不停用脚后跟与其左脚来回搓动,似乎想将她那仅剩的一只袜子也踢掉。 又那么持续了一会儿,楚楚只剩下不停地抽动了,小月知道楚楚最后的时刻到了,她为楚楚能及时的解脱而感到一丝高兴,因为她不用再受罪了。突然,楚楚用力挣蹬了几下,张开了紧紧并拢的双腿,奋力挺了挺小腹,一股尿液从楚楚的尿道口喷出,小月瞪大眼睛看呆了,而那三个清兵及押送小月的兵勇也瞪大眼睛观看,惟恐错过这难得一见的场面。 尿液持续的喷射着,时急时缓,很长时间没有停歇下来。小月虽为女子,且和楚楚是好友,但从未想到楚楚居然能尿那么多。小月想:如果自己的膀胱储尿量达楚楚尿出的一半,恐怕就要尿出来了,而楚楚居然能储存那么多尿液,这或许与楚楚练过武艺有关吧。再加上一晚上的激战,楚楚肯定无法小便,一定是别了很久,或许她的受伤就是受别尿影响而致,否则凭她的本事很容易突出重围。现在楚楚已经无力继续控制她的膀胱,失禁也就再所难免。

再过了一会儿,楚楚的小便失禁终於逐渐停歇,只剩下生殖器处的少量尿液的滴漏。尽管楚楚的小脚还在轻微的抽搐,但她已经步入死亡的行列。三个清兵松开弓弦,站起来看着楚楚那失神的眼睛,然后走了。 这是有人从后背推了小月一下,原来是押送她的兵勇在看完楚楚的表演后催促她快走。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使小月健步跑到楚楚尸体旁,捡起楚楚的衣服该在她身上,正当她还想帮楚楚理理凌乱的头发时,押送她的两个清兵立刻抓住她的双臂,小月哀求道:“求求你们让我给她整理一下。”

“你自己也是囚犯,还管个死人”,一名兵士说道。

“我求求你们发发慈悲……” 小月继续哭喊到,但很快她就说不了,因为另一名清兵已经小月的嘴堵上,用的是楚楚左脚的布袜子,小月刚想将袜子从嘴中顶出,楚楚另一只袜子也被塞入小月口中,并且双手并紧紧地反绑在后背。两名清兵不容分说地拖着小月向大营走去。 尽管楚楚的袜子不是特别臭,但特殊的味道仍然让小月一阵眩晕,迷迷糊糊地跟着向清军大营走去……小月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时已躺在湘军设定的临时“大牢”中,所谓“大牢”其实就是一些大帐篷,分男女将被俘虏的天国将士分别关押。 “公主醒了,太好了”,有人轻轻地欢呼着。

小月揉了揉眼睛,看见周围围着2个女子,都比较年轻, “公主,您醒拉,您没事吧?”有两个女子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能认出自己公主身份的,一定是自己熟悉的,而且肯定是义父身边或王娘身边的人,小月心想。待她定睛观看,才认出那两个喊她名字的原来是冬梅和凤娇。

冬梅是祯妃身边的丫鬟,而凤娇则是王娘的侍卫长,楚楚就是她的手下。 历经艰险后突然遇到自己熟悉的人,小月的眼眶顿时湿润了,内心涌起一股暖流,但瞬间的激动立刻被一种无名的担忧所代替。 “你们怎么在这里?王娘可好?你们不是和王娘在一起吗”小月焦急的问道。

冬梅和凤娇相互望了眼,“还是你向公主解释吧。”凤娇对冬梅说。 “好吧,公主您别急,您听我慢慢讲”,冬梅安慰道。 “我们跟随王娘一起向外突围,沿途遭到敌人的伏击,凤娇姐让楚楚姐带领一些女侍卫引开敌人的注意力,然后我们向西边的树林里冲去,想利用树林的掩护摆脱清兵。但当我们进入树林深处,以为摆脱掉敌人正准备休息时,突然从树上跃下许多湘军的兵勇,原来他们也早在树林里设立了伏兵,幸好凤娇姐机智,立刻让王娘批上普通士兵的外衣乘乱潜逃,自己带领一帮女兵奋力杀敌,但终因寡不敌众被俘,女兵大多战死,我因走的慢,也不幸被俘虏了。然后我们被关押到这里,至於王娘她们我们也没看见,估计是突出去了。” 冬梅一口气将事情经过简单陈述一番。

听到王娘可能已经突围,小月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公主,您怎么也被抓了”?冬梅问道。 “你们以后不要叫我公主,一方面清兵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另一方面我们原本就是好姐妹,你们以后叫我小月吧。” “那好吧,我们以后叫你小月姐,这样安全”冬梅答道。

小月随后将自己的被俘经历及沿途所见一一道来,只听得冬梅眼泪直流,尤其是听到楚楚被辱后有惨遭绞杀,更是泪眼汪汪。而凤娇则显得比较镇静,只是听到楚楚之死,才微微皱了下眉,但一直没做声。

“凤娇姐,楚楚姐死得好惨啊。”冬梅说道。

“小月姐,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楚楚是为天国而战死,这是每个侍卫的职责,她死得其所。”凤娇安慰道,“只是她为什么不咬舌自尽,到头来却受这般羞辱, 败坏了侍卫队的名声。”

“凤娇姐,你怎么这么说楚楚姐呢?她受了伤,被羞辱不是她的错,谁都不想死,更不想受羞辱啊。”冬梅说道。

“是啊,风娇,你就别责怪楚楚了,她已经尽力了,她曾拼命反抗,但无济於事。”小月帮着解释道。

“我是说她就算死,也不应该当着那么多清兵的面尿尿,还尿了那么多…..”风娇辩解道。

“尿出来也不能怪楚楚姐,有时我紧张时也经常尿急,再说楚楚姐一定是别不住了”冬梅回答道。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小月打断她们的谈话,“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小月姐,你先吃点东西吧,这是清狗们先前送来的粥,一天没吃了,先填填肚子。”说着,冬梅从旁边的木通里舀了碗粥递给小月。

“我们都已经吃过了”,凤娇补充道。 一天没吃,小月确实感到饥饿,端过碗来,狼吞虎咽般地喝了一大碗,喝完后总算感到舒服些。

“再喝一碗吧,我和凤娇姐都喝了2碗”冬梅说道。 小月摇了摇头,表示暂不需要,然后转了头四处看看:帐篷不大,能容纳4-5人,三个人被关在这里也不算挤,门帘处放了两个木通,一大一小,大的哪个是盛粥的,刚才冬梅就是从里面给小月盛了碗粥。小的那个上门盖了快木板,小月知道那应该是便桶。除此之外,地上有一些稻草,角落里有一盏破小油灯,发出阴冷微弱的光。

突然,门帘一挑,进来2个清兵,不容分说将她们三人连拉带拽的赶出帐篷,一边拉一边喊:“外面集合,快点,臭娘们。” 来到外面,小月发现周围大大小小的帐篷有几十座,每座帐篷外都有三、四个女兵被拉了出来,原来这里是女俘虏集中营地,按照帐篷的规模,被俘虏的女兵有六七百人之多。清兵从每座帐篷中选出三四人,共一百余人,集中起来押往远处。

小月不知道到底要将她们押送到那里,只能跟着走,不多久她们被押送到一片靠小溪的开阔地,俘虏被要求集中就地而座,小月仔细打量,发现开阔地中间点了许多篝火,在离她们最近的篝火旁树立了一排绞架,共5个,在其它篝火旁有放铡刀,也有放一排牦牛皮,总之就向一个刑场。 小月心里感到不妙。 这是,一个管代摸样的当官的走出来,对大家喊到: “奉提督大人之命,特处决一批乱匪,余部押送回京,为公平起见特分批随机抽取,抽到的只能认命。” 说完,一群清兵纷纷冲向俘虏群,随意拉取受刑者。尽管小月努力闪过了身,但其身边的冬梅和凤娇却没那么幸运,被拉了出去。很快,三十余名受刑者被分别押到不同的受刑地。

冬梅被押到牦牛皮边,而凤娇则被带到绞架边。 很快,每个刑场的第一名受刑俘虏被带上了刑具,冬梅那边第一个被受刑的是一个约三十岁的中年女兵,清兵们一拥而上将她浑身衣裤剥光,并将其摁到在地,手脚被拉开绑在底地上的石柱上,另一名清兵将牦牛皮裁开,放在水里浸透水,然后套在那名中年女兵的头上,绕了基层后用细线扎紧。 由於牦牛皮浸水后收缩很快,一会儿,那名女兵便因呼吸困难而痛苦扭动身躯,但手脚被绑,无从挣扎用力,只能不停扭动肥肥的屁股,不久就尿失禁了,又那么抽搐了几下便一命呜呼。

再说冬梅,看着受刑者痛苦的死去,想到自己马上也将步其后尘,顿时冷汗直流,两腿发软,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 正在冬梅担心时,几名清兵在清理完刑场后,过来一把拽出冬梅,不容分说的开始扒她衣裤。娇小的冬梅哪是这帮清兵的对手,很快她的衣裤鞋袜被剥了差不多,只剩下贴身肚兜和小裤衩。

清兵们将她成“大”字型地摁倒在地,脸朝上,背朝下,手脚分别加以固定。顷刻间,冬梅那滑如羊脂的肌肤,细细的柳腰,洁白无暇的大腿和柔若无骨的手脚便展现在清兵面前,这自然不是前面那个半老徐娘所能比的。 因此清兵们纷纷接捆绑冬梅手脚的机会,有的抚摩她的小手,有的捏捏脸蛋和圆鼓鼓的乳房,有的则乘机玩弄冬梅的玉足。

此时的冬梅早已脸涨的通红,作为王娘的贴身丫鬟,她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此时的冬梅仅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强忍痛苦。 忽然,一张厚厚的湿渌渌的东西蒙到自己的脸上,并且在不断的缠紧,冬梅知道那时牦牛皮。呼吸一下子变的困难起来,冬梅只能尽量张嘴想多吸一些空气,但此时张嘴也变的很难。 冬那感到一阵恐慌,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将像楚楚一样被处死。一想到楚楚,自然而然想到她临死前的惨状,猛然间冬梅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尿意。她真后悔当初喝了那么多稀饭,现在肚子涨得难受。

这时,一只手将她的肚兜一把扯掉,同时开始抚摩她那樱桃般的乳头和圆圆的乳房。这一定是那个给自己用刑的清兵,冬梅心里想到。 她羞涩地拼命扭动肢体和手指,双腿被捆但仍努力挣蹬,脚弓绷得直直的,但一切均无济於事。那只抚摩她的大手渐渐从胸部滑移到冬梅的小腹,慢慢地拉下她的小裤衩,开始揉捏她的生殖器官。冬梅这个情窦初开的姑娘顿时感到一种燎热和兴奋感,加之窒息感的日见强烈,她逐渐跟随那人的抚摩而扭动其屁股。 冬梅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正渐渐消失,她努力挣扎,但力不从心。在一旁观看的小月看得最明显不过,冬梅的挣扎已不像初期那么剧烈,双腿的挣蹬变成了间歇的抽动,两只小脚也胡乱的晃动着。 强烈的尿意让此时的冬梅几乎感觉不到其它什么,她仅一个念头:不让自己尿失禁。但偏偏那个清兵开始抠动她的尿道口,这更刺激了冬梅的尿尿的意愿。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已完全消失了,在最后扭动了自己的小脚之后,冬梅感到尿道口的扩约肌彻底松开了,膀胱瞬间感到一阵轻松舒畅感,冬梅开始排尿了。 小月看到一股淡黄的尿液顺着冬梅的阴部喷出,尽管冬梅的两腿被分开,但四散的尿液仍然喷得她大腿内侧一片湿渌。与楚楚相比,冬梅的排尿力度虽有不足,但排尿的量却不必楚楚少,在她尸体的周围到处流淌者小冬梅的尿液。在喷洒了好长一阵骚尿后,冬梅只剩下双腿的机械性微微抽搐,裆部的尿液也由喷射转而变成稀稀沥沥的滴漏……这时被处死的女俘虏达十余人,几乎都尿失禁了,一些女兵甚至大便也失禁了。整个刑场充满了一股尿骚味。很快,包括冬梅在内的尸体被集中在一起,堆上乾柴,点火焚烧。 就在小月目睹冬梅痛苦死去之际,在绞刑区的凤娇也踏上了死亡的历程。

此时的凤娇已经被几名行刑的郐子手将上身的衣服剥光,将两条粉臂反剪在身后,一名清兵将绞索套入她的颈部并收紧。 绞索是由粗麻绳制成,收紧后凤娇的脖子微微向有倾斜着,小嘴微微张了张,可能是绳索勒得太紧的缘故。

而后,郐子手们将她抬起让其站在一个空木箱上,木箱高约一尺,原本盛放火药的,现在则被用来作为受刑者的垫脚物。

小月注意到此时上身赤裸凤娇反而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风味,细细的粉脖,洁白柔滑的身躯上挂者两个白花花的奶子,像两个羊皮水袋一样垂了下来,两个粉红的樱桃般的乳头映村在洁白的身躯上显得特别惹眼。

凤娇没有作任何挣扎,也许她明白此时的挣扎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当凤娇站稳后,清兵们迫不及待地开始扒她的裤子,长裤很快被脱了下来,修长的大腿立刻展现的所有人的眼前,随后裤衩也被扯掉,女人那最隐秘的部位顿时展现无遗,浓密的阴毛,圆圆的屁股蛋立刻让那些清兵兽欲大增,纷纷上前抚摩她的臀部和阴部。

此刻的凤娇脸涨的通红,当仍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伴随着阴部阵阵巨痛,凤娇只希望快点受刑,一了百了。 似乎神灵保佑,凤娇刚想到快点受刑,就感到脚下的箱子被踢开了,但脖子并未感觉到明显的勒紧,原来有两名清兵正捏着她的脚腕借机玩弄她的双脚。凤娇只感到几只手正永远不同角度揉捏她的玉足,从脚跟到脚心再到脚趾,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揉捏,虽然隔着厚厚的布袜,但仍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是一种痒痒的,但又让人醉仙欲死的感觉,渐渐的,凤娇完全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快感中,不自觉地享受起来。

再好的东西也有玩腻的时候,当凤娇感到那种让她难以形容的感觉逐渐消失的时候,她脖子上的绳子也渐渐地勒紧,很快,她感到双脚一下子腾空了,整个人也因失去了支撑点而左右摇晃起来,一种窒息感笼罩在她的周身。

在经历了初始几秒的平静后,风娇开始了本能的挣扎。先是双脚前后的蹬踢,似乎想尽量踩到支撑物,而身体也随着麻绳晃动的越来越激烈。绑在身后的两手手指也不停地张动着,想要抓住什么似的,喉咙也勒紧而发出“呃、呃”的声音,嘴巴一张一合,努力地吸着至关宝贵的空气。

就这么挣扎了好一会儿,汗水开始从她额上和身上渗出,因缺氧且气力的逐渐耗尽使得凤娇的挣扎变得不再那么有力。 两脚的前后挣蹬也变成上下胡乱蹬踢,两只大奶子伴随着身体的上体蹬踢而不停的抖动,勾引的周围清兵个个神魂颠倒,跨下僵硬。 有那么持续了一段时间,凤娇的挣扎力度再次减弱,上下蹬踢也不如刚才有力,变得有一下,没一下,两条粉白的大腿也并的紧紧的,双脚相互揉搓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喉咙也不停的吞咽着,以缓解麻绳勒紧所造成的难受。

渐渐的,凤娇的挣扎陷入了平静,死神已经向她升出了一只手。但人到死时方知生存的价值,谁都不想轻易的死去,即便刚才凤娇是那么的想死。她努力是自己变得清醒,尽量呼吸着口鼻处的空气,以期多挺一段时间,但意识却不由自主的变得模糊,手和脚也越来越不听自己的指挥,并且手脚的感觉正在消失。

哦,我快要死了吗?不,我还要挣扎一下,我不想这么快就死。 凤娇这么想,也尽自己最后的力气这么做了,她用尽全力奋力蹬踢了十几下,力道之大甚至超过了初期的挣扎幅度,以至於右脚的袜子也被蹬飞了。伴随着奋力蹬踢,凤娇的小便失禁了,尿液顺着蹬踢的大腿快速地流淌下来,经过小腿,玉足缓缓地滴在地上,很快便积了一大滩。 小便的失禁也意味着她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她的嘴巴不再一张一合,双脚的蹬踢也转变成无意识的抽动,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失去了光泽。

凤娇死了,尽管她还在机械的抽搐着。清兵们已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尸体从绞架上放下来,并准备下一个受刑者…… 之后发生的事情小月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隐隐记得一个个女兵并拖上刑场处死,直到剩余的人被告之她们可以回营房。小月随着中俘虏机械地往营地走去,午夜的阵阵寒风让小月逐渐的清醒过来,同时小月也感到一股强烈的便意促使她下意识的趁着押解的清兵不注意偷偷溜进一旁的树林,径直走到深处找了僻静之处褪下裤子蹲下。

内裤是湿的,小月记不得什么时候尿湿了裤子,唯一肯定的是一定在观看冬梅她们行刑是弄湿的。伴随着大便从肛门处涌出,小便也自然而然地从阴部的尿道口喷出,尽管前面已经失禁了一部分,但剩余的尿液仍时既时缓涌出。 此时小月又想到刚才行刑的一幕,如果刚才还成自己,肯定也会像她们一样尿出来,弄不好连大便也会失禁。想到这里,小月的脸涨得通红。

排泄后,小月收拾了衣裤正寻思是否趁此机会逃离虎口时,只隐隐听见不远出的密林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对话: “这儿应该没人吧?” “肯定每人,就在这儿干吧”。 伴随着对话声,永远不远处闪出两道人影,借者月光小月发现原来是两个清兵,每人扛着一个麻袋,在走到离小月不足五米的一小块空地处,两人驻足并卸下身上的麻袋。

小月赶紧收了收身体,将自己紧紧藏在灌木后,偷过空隙仔细观望。但见两人解开麻袋,取出装着的东西,原来是两个女人。 透过她们的衣服,小月发现两名女子均为俘虏,一人年纪稍大,约二十余岁,另一女兵不过十五六岁摸样,不知何故被这两名清兵偷偷弄到这里。 两女兵均被反绑身躯,嘴里塞着布团。这是只见两清兵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硕大的阳具,在相互淫笑一番后,动手开始扒各自眼前女兵的衣裤。

小月这才明白原来两人偷着弄出两女兵来享受来着。很快两女兵的衣服被脱掉,只剩下贴身肚兜,而后两清兵分别扒下她们的裤子,尽管两女兵奋力挣蹬双腿,但只能更激起清兵的兽欲,不但裤子和裤衩最终被扒掉,连带鞋子也被一并脱下,其中年纪较大的女兵左脚的白袜也被带了下来。

两清兵淫笑着将手深进女兵的下体开始抚摩,一边抚摩,一边比较两人的阴道、阴缔和尿道等部位,而两女兵则情不自禁地扭动身躯,发出轻微含糊的呻吟声。 伴随着两清兵操作幅度的增大,女兵挣扎的幅度也逐步增大,由身躯的扭动变成扭动加蹬踢双腿。当确定她们已经达到高潮时,两清兵不约而同的将各自的生殖器插入她们的阴道,并使劲来回的抽动着…… 小月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男女性交的场面,此时观看不禁看呆了,下体感到一阵的麻酥,一股淫水从阴部流出,再次弄湿了裤衩。

此时两女兵已完全进入了高潮,四条大腿用力蹬踢着泥地,尤其是年纪稍大的女兵,可能已经有过性经验,所以蹬踢的特别有力,一会儿左右脚交替的有规律的在地上蹬踢,一会儿双脚并力同时蹬踢再收回,配合着压在她身上的清兵对她下体的抽插。 小月没想到性交能让女人如此的兴奋,以至於达到忘忽一切的境地。尽管凌晨天气湿冷,树林的泥地异常潮湿,但这丝毫没有减退女兵的性兴奋。

不多久,她们的大腿和小腿上都粘满了枯叶,特别是哪个大年龄女兵,因为她的双脚正对小月,仅3米不到,因此小月看得十分清楚,白色的袜子底部已经变得发黑,光着的左脚的脚后跟和脚趾也粘满了泥土……。

又过了一阵子,两个清兵长出一口汽后,分别从她们的身上站了起来,巨大的阳具上仍附着着白色的精液,粘稠稠的。女兵的噔踢渐渐平静下来,胸口一起一伏,仍旧躺在地上。 两清兵很快穿好各自的衣服,然后耳语了几句,其中一人从衣服中取出细绳一根,两人走到那个年纪梢大的女兵跟前,迅速的将细绳缠绕到她的脖子处,在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前突然收紧绳索。

起初她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很快两腿用力的蹬挣起来。小月发现此时的蹬踢与先前性交时的蹬踢完全不同,先前是一种享受,蹬踢的非常有规律,而此时则属於垂死挣扎,两脚胡乱的蹬踢着,身躯也剧烈扭动着,那只剩余的白袜也很快被蹬飞了,一黑一白的两只脚跟使得她的蹬踢在小月面前更显眼。 同时脖子上勒杀的力度也大增,让她只能更加用力地扭动下半身,更加起劲地挣扎着。只见她突然双脚猛地一蹬地面,将腰肢高高拱起,两条大腿微张着,小腹向上连顶几下,然后身子一软,掉落回来,白白的臀部啪地落到地上,同时两条大腿互相来回搓动着,磨蹭着,一会儿又是一挺腰腹,向上乱拱,拱得几下,再次掉下,肥臀啪啪地击打着泥地,她就这样又是挺又是拱地扭动着,痉挛着,仿佛一条美丽的大鱼,在垂死地挣扎!

过了半个时刻,女兵的扭动挣扎的操作也渐渐小了,只是一下一下地颤动着,发出一波又一波的痉挛,失禁的小便顺着大腿根部流出,弄湿了两腿内侧,此时那女兵已濒临死亡,伴随着尿尽,身体的挣扎也只剩下两脚间歇性的轻微抽动。 在解决了一个女兵后,两名清兵转身来到那名年纪较小的女兵跟前,显然那少女被刚才的一幕吓呆了,当看到两清兵狞笑着向她走来时,浑身颤抖,先前被强奸时的快感早被抛到九霄云外。

这是那名清兵收起绳索,从怀中取出一把牛角弯刀,架在那姑娘的脖子上,另一人坐在姑娘赤裸的身躯上以防她过度挣扎,显然他们准备采用割喉的形式来解决哪个女兵。 处於求生的本能,女兵两脚用力的挣蹬着,试图摆脱死神的降临,但一切无济於事,弯刀准确的插入了她的脖子左侧,鲜血瞬间喷了出来,失禁的小便从尿道口像水箭般的射了出来,呈抛物线一样撒落在身体的不远处,那名清兵并不理会喷溅的血和尿,只管用力锯断女兵的喉管,随着他的踞动,女兵最里发出濒死般的“咕噜”声,两腿也剧烈的挣动着,濒死的痛苦和意识的消失使那姑娘在小便失禁后拉起了大便,一团团黄褐色的粪便从肛门口出涌出,又过了片刻,她的喉管连同颈骨被一并割断,身体的挣蹬幅度也变得很小,两腿偶尔抽搐着,阴部湿漉漉的,大便也不再排除,死神已彻底夺取了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