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673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16
0楼  发表于: 2024-02-29 00:11

[奇幻]懒色女人花恋蝶(全)-22

  
第131章 龙榻上的事儿(一,辣)

当越昊昕沈沈睡去後,御书房隐秘的夹室内突然陷入寂静之中。

漆黑修长的龙眉斜飞入鬓,深邃凤眸轻阖,浓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片淡淡剪影。那上挑的眼角卸去了清醒後隐带的凌厉尊傲,浸染出一缕慵倦的风韵。悬胆鼻秀挺如玉山雕琢,极薄的上唇与丰厚的下唇之间微微翕张了一条窄窄的缝,隐隐可以窥到隐藏在里面的朱红舌尖。

这是一张安宁诱惑又毫无戒备的俊秀睡颜。

花恋蝶坐在床榻边无声凝视半晌,抬手拂过少年帝王的黑甜穴,让他睡得更沈更深。

“红罗夫君,他信了我。”她微微叹息,转身抱住立在旁边的红罗的腰,头轻轻贴上他的腰腹。声音有些怅然,也有些闷闷的,“我觉得自己好似丢不开手了。”原本的算盘打得多响,在皇宫里踩点熟悉环境,顺便部署好锦螭岛的那群螭门留守人员。等锦螭主人一回来,就包袱款款地和帝王龙道声莎哟啦啦,谁管他啥时候坐稳大宝?哪知世事难料,在一次次接触中,她的心门被这条帝王龙以种种方式不断地撞击,撞出了一道道裂缝。估计再多撞两次,这门就失守了。

红罗一手拥住她的头,一手温柔地在她头顶摩挲,桃花黑眸心疼地注视著怀里怏怏不乐的女人,温润媚丽的嗓音柔可滴水:“丢不开手就不丢,恋蝶无需为难自己。”

“可是”她咬住下唇,轻声道,“他是个皇帝。”

“他是个好皇帝,至少对越国,对越国百姓而言是个好皇帝。”也是个一直渴望活著的坚强的少年。红罗瞥了一眼沈睡在床榻上的少年帝王,眸中溢出一丝怜惜。

“再好的皇帝也具有多疑、残忍、翻脸无情的诸多陋习。我喜欢越昊昕这个少年的隐忍坚韧,却不信帝王龙的人性温情。”她抬头仰望红罗,眉宇间跃上闷然,“红罗夫君,我有些不知道怎麽办了?”离开,心底有了不舍和牵挂;留下,又怕最终受到的背叛伤害。

红罗笑得更加温柔,俯身与她平视,拧了把她的脸颊,啐笑一口,“恋蝶傻了,他品性如何与你何干?你只需跟著自己的心走就行了。”唇凑上去轻轻舔舐她的唇瓣,“夫君见不得恋蝶有一丝愁闷和不快。你喜欢什麽就尽管去喜欢,不用顾虑太多。即便受伤了,痛了,也有夫君和锦螭主人永远陪在你身边安慰你。”

“真的?”灰眸瞬间明亮起来。花恋蝶攀上他的脖颈,微拧的秀眉缓缓舒展,脸上漾出略带俏皮的甜蜜浅笑,“红罗夫君,你说若是锦螭主人在这里,会对我说什麽?”

“他麽?”红罗侧头故作沈吟後,弯眸笑道,“依他对恋蝶的宠爱程度,多半会说宠蝶儿既然喜欢帝王龙这东西,那主人就帮你把他绑回家养著玩吧。”

一席话彻底逗乐了花恋蝶,也打散了她所有的顾虑和迟疑。她吃吃笑著凑唇在红罗脸上连连亲吻,“人家可是越国皇帝呢,哪能由著我们随便捆绑,养著玩儿?”天生对男人温柔多情的性格决定了她在喜欢的男人没有犯下一丝错误之前,无法狠心割断感情,主动离去。这次也是一样,她会顺其自然地守在帝王龙身边,直到有一天他亲手斩断她的所有眷恋和喜爱。

“在夫君心中越国皇帝连恋蝶的一根白发都比不上。”温润媚丽的嗓音暗哑下来,蕴满了酥媚入骨的缱绻,“恋蝶,让夫君好好疼爱你吧。”桃花黑眸燃起炙热幽暗的火光,灼灼锁住她弯弯的澄透眸子。

“红罗夫君,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帝王的龙榻呢,你确定要在这里疼爱我?”她挑挑眉,唇角斜斜一勾,带出几分邪气。

“谁让这条帝王龙命令我们时刻随侍身侧,反正他的龙榻够大够结实,借来用用也无可厚非。”红罗吻住她邪气的嘴角,口气轻佻放肆,“更何况夫君不是瞎子,这条帝王龙早对恋蝶动了男女心思,倘若清醒,指不定会亲自扫榻相迎。”言语间,双手已俐落地将她的衣衫尽数褪到腰间,露出粉玉雕琢的上半身。

“会有人的。”花恋蝶揽住他的脖颈,神色有些忸怩地迟疑道。

“帝王龙的影子替身去安抚他的妃嫔了,不会有闲杂女人不识相地在御书房外嚷嚷。那些守在外面由帝王龙圈养的宦人,也没胆子擅自闯进来。”他魅笑低语,“至於守在暗处的暗卫,这类事他们早该见惯了,恋蝶无需顾及他们。”滚烫的桃红薄唇从她的淡唇上滑过,游移到鬓旁,含住嫩脆的耳朵轻咬,湿热的舌在耳洞边缘灵巧地游走戳刺。

她只觉一股股酥痒从耳上升腾蔓延,沿著大椎,渗透整根脊柱,一直延伸到尾椎,促使那里也摇曳出一线酥麻。在一股股桃花气息的吹拂中,脑子里渐渐迷迷沈沈。没必要把屋子里的两个暗卫当成人吗?红罗夫君果然剽悍,比她开放多了,人前上演活春宫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恋蝶,夫君爱你很爱很爱你喔”

魅惑的媚丽嗓音更加低沈,摧毁著她心底的最後一丝忸怩。晃神间,男人的左手已揽著她光裸的脊背,右手罩上粉嫩滑腻的左乳不断地捏揉起来。

“唔嗯夫君红罗夫君”她低声应语,被搓揉的胸部荡漾出无法言喻的舒服,身子渐渐绵软无力,发起烫来。

“乖,恋蝶乖呵。”耳上的吻游移回淡色唇瓣上,四片唇瓣柔情万千地辗转厮磨。两条同样炙热香滑的舌一起伸出,在彼此的唇齿间交缠嬉戏,吸吮著对方口中甜蜜的汁液。

修长的手指捻住樱红乳尖拉扯揉搓,欢欣地听到心爱女人喉间发出娇软的呻吟。

“恋蝶的小樱桃涨大了,变硬了呢。”红罗从爱人儿香甜的檀口中撤出舌,让那一声声娇软的吟哦更为流畅清晰。唇舌沿著她秀美纤长的脖颈一路吻下,含住被一直冷落却因耐不住寂寞也高翘挺立的另一颗樱桃。灵舌卷住发硬的小果实,就是一顿狠吸猛咂,而手指间捻揉的另一颗樱桃也遭到了大力拉扯搓弄。

“痛轻轻些”花恋蝶虚软著身体,明明是想将男人埋在胸口的头推开的,手却有著自主意识地抱住他的头不断地摩挲。十指插进丰厚润泽的长发中,将他拉得更近,胸也挺得更高,希冀能得到更多的宠爱。

“弄疼了恋蝶麽?”他从她胸间略微抬头斜睨,桃红薄唇间叼著一颗樱红,半眯的桃花黑眸流转出风流邪魅的淫浪之光,被遮掩了绝丽姿容的清秀面庞散发出惊人的诱惑与性感。

双颊一片火烫,不知是因沈迷情欲,还是被红罗夫君的性感迷住。花恋蝶只觉身体更加酥麻燥热,几乎坐不稳了,只傻傻地应了一个“嗯”字。

“夫君会轻些的。”他柔声安慰,双手扶著她的背脊将她上半身轻放床榻,缓缓俯压上去。薄唇在两个粉腻的乳团上轮流吸吮爱抚,力道虽不再狂猛,却时轻时重,吸咬得花恋蝶娇喘连连,媚吟不断。

“红罗夫君嗯嗯难难受”花恋蝶在一波波酥麻中轻颤著,心中升起情欲的渴望,垂落床榻的腿忍不住交互摩擦起来。

“难受?”他舔舐著樱桃敏感的顶端,鼻间哼应。大手拉扯下堆积在她腰间的衣衫,连同外裤和亵裤一并撤离,终将爱人剥成鲜嫩嫩的赤裸水蜜桃。火烫的手掌覆上粉嫩细腻的大腿,往幽密美丽的花谷间探去。交互摩擦的大腿阻碍了手掌的去路,桃红薄唇邪佞勾起,他在她耳边喷吐出迷惑心神的炙热桃花芳息,邪恶地诱惑道:“恋蝶,把腿张开,夫君马上让你舒服。”

晕红了一张粉颊,被涂染成水红的嫩唇微微开启,交磨的双腿听话地打开。一条修长结实的腿趁势插进双腿间,两根长指毫不停滞地挤进了水汪汪的小小花穴。

甫一进入,手指便受到了花径嫩肉的狠狠挤压,那滑腻的媚肉像无数张幼婴的嘴颤动著,吸吮著,推压著,想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他试探著往外抽指,媚肉却又贪婪地将手指含吮得不留一丝缝隙,蠕动著不停地往里吞噬。

9:00

第132章 龙榻上的事儿(二,辣)

“恋蝶啊恋蝶,你可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宝贝。”他呢喃笑语,狠狠吻住身下莹润的水红嫩唇。长指顺势往里使劲戳入,指尖重重撞向膨胀的花心,寻到里面的花突用力拨弄戳刺。

“唔唔唔唔唔”花恋蝶张臂抱住身上的男人,十指紧紧抓住男人後背的衣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失魂的尖叫被狂猛的舌搅散在唇齿间,变成破碎的媚泣。

受到强烈刺激的花径疯狂地收缩起来,涌出一股清甜的蜜液。红罗的手指却没有抽出,反在痉挛的肉壁上放肆残忍地旋转抠挖,变换不同的角度戳刺抽插,鼓捣出滋滋的水响声。

濒死的快感如滔天巨浪一层赶著一层,一波叠著一波,前仆後继地涌来,完全没有间隙,让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

“不不要”她奋力扭动著头,媚泣求饶,试图闭紧双腿,却被一条长腿无情地隔开,只能任由体内的魔指肆虐。

“要的,夫君要好好疼爱恋蝶。”红罗桃花黑眸中满是炙热的淫浪缠绵,薄唇再次捕捉到她的唇,舌尖钻进檀口中,狂热地翻搅吸吮。又往花径中加入一根手指,三根魔指快速抽插不停,对准花径内壁的敏感点接连施虐。

封住的唇无法呐喊出冲击神魂的快慰,身体越发敏感地颤抖得厉害。花恋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身心被抛向了高潮顶点,脑中霎时空白一片,整个人瘫软似水,陷入晕厥。

红罗抽出手指,撑起双肘,半抬了身,深深凝视眼前这张染满瑰丽情红的脸庞,秀气的黑灰色眉尖由轻蹙变成娇慵,半阖半睁的灰眸迷离失神,氤氲出无边的情欲。嫩唇被啃吻得有些发肿,水红色泽鲜豔欲滴。

他爱怜地吻去花恋蝶额际处冒出的细密小汗珠,对著陷入高潮晕厥中的她缠绻低语,“恋蝶,夫君最爱你娇喘吟哦,哭泣求饶的模样,你可知是何缘故?”右颊轻轻贴上她的左颊,亲昵磨蹭,感受著那份让他眷爱的滚烫热度,低语变得轻缓飘忽,“只因那样的你不再有游离红尘之外的疏淡清冷。”

静静偎贴片刻,他起身吻住她的唇,舌尖心疼地舔舐著肿胀的唇瓣,一圈一圈地勾画著。直到觉得怜惜够了,才顺著纤长优雅的脖颈吻下,啃咬精巧的锁骨,爱抚秀美的高挺,将那两颗红樱桃吮得更硬翘,更敏感。

舌尖在小巧可爱的脐眼上打转良久才游移而下,滑过平坦柔软的小腹,来到馒头似的阴阜。小小的阴阜隆成弯曲的弧线,柔滑光洁,弹性十足,握在掌下是说不出的舒适。手掌微收,在阴阜上又揉又压,用牙齿细细密密逐一咬遍,将之蹂躏成一片豔红。

扶著恋蝶的身体往床榻边挪移尺许,让她的臀部悬空,分开光洁如粉玉的两条大腿搭在自个肩上,露出女人粉豔幽密的花谷。

经历了一波波高潮的洗礼,那里已是一片水光潋滟。前端充血的花瓣微微往两边翕张,露出一点隐匿的嫣红花核。小小的花穴口早已紧闭成一条密缝,慢慢渗出一线芬芳的晶莹,顺著幽谷流向粉嫩的後庭,最後在尾椎汇成液滴,悄声落地。

桃花黑眸一时淫邪灼亮,一时缠绵幽暗,喉间逸出赞叹的轻喘。哪怕对这美景已欣赏过无数遍,哪怕对这具身体已了若指掌,每每凝视,他还是会心如鹿撞,口干舌燥,恨不能将其吞吃入腹。

他是如此,锦螭也是如此。两人在与恋蝶欢好时,不管温柔也好,凶猛也罢,都存了将这女人生吞活剥,揉进体内的疯狂心思。又兼恋蝶的身体敏感美妙,滋味绝佳,故而每次不弄到尽兴他们是绝不会鸣金收兵的。也亏得恋蝶的身体够强悍,虽是屡屡泄身晕厥,却不会因房事过频亏了根本,而他们在与恋蝶的阴阳交合中也不自觉地被她体内的那股子柔和劲流冲洗了筋髓。

埋头含住丰豔芬芳的花瓣,舌裹著花瓣仔细品尝。右手麽指探入花穴密缝,无名指则插入同样娇嫩紧窒的後庭,扣著前後肉壁,轻轻浅浅地插弄。不消片刻,便感到两个妙穴内滑腻水泽,传出滋滋声响。唇角邪魅勾起,舌尖分开花瓣,直接抵上最为敏感的小核,用力吸吮戳刺,不时又大力舔吻兜转。

“嗯嗯红罗夫君”

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嘤咛又一次响起,融化了他的每一根骨头。他移开在花穴内抽插的麽指,直接以舌刺入,左手则按住那粒充血发硬的花核不断地刮搔揉按。

“不不要”花恋蝶刚从眩晕中清醒,随即又被过电似的酥麻包围。才历经巅峰高潮的身体受不了一丁点撩拨,当下便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像被雨点劈打的嫩叶。

火辣的酥麻从下身不断弥散,她清晰地感觉到小核正被残虐地亵玩,後庭中有魔指在抽插顶弄。一条湿热的舌刺入了花穴,在浅径处的媚肉上使劲舔弄旋转。每舔一次,每转动一圈,花径就止不住地收缩,分泌出股股热液,引燃一丝丝酥麻的空虚的渴望被狠狠贯穿的空虚饥渴。

红罗吞咽下花径深处涌出的芬芳蜜液,抬眸邪肆地睇向花恋蝶,舌尖自桃红薄唇上缓缓刷过,将唇瓣上沾染的蜜液悉数舔舐入腹,浑身都散发出妖魅般的勾魂引诱。

“不要麽?”他曼声低笑,抽出在幽谷中亵玩的手指。三两下扯落自己的内外裤子,撩开宦服袍角,身子往下压凑,将爱人儿悬空折叠,硕大火烫的龟头眨眼顶在倾吐蜜液的花缝处。

“乖恋蝶,你不要麽?”他双手撑在她的脸颊旁,薄唇在她耳侧若即若离地喷吐炙热的搔痒心神的男性魅息。龟头沾著蜜液在花缝处来回厮磨,间或轻轻撑开花口,转一圈後又立即退出。

花恋蝶呻吟媚泣,但觉花穴口被熨烫出一阵阵快慰,花径深处却被厮磨得又麻又痒,滴滴蜜露被不断地诱哄而出,根本无法抵御越来越猛烈的情欲折磨。

“红红罗夫君”她攀抓住他的肩,眸光迷离,爱娇又委屈地瞅著他,软声求道,“要我要”

他喜爱在房事上逗弄她,看她被情欲逼迫的无助,却从来都舍不得让她煎熬太久。在听到她的娇软哀求後,遂不再戏弄,身体一挺,龟头撑开狭窄的花门,硕长的柱身破开媚肉的层层挤压吸吮,抵上了花心。

随著一声高亢的媚吟,攀在肩上的纤美十指瞬间收紧。被顶弄的花心突然张开,从温暖的花房中喷出股滚烫的情液,浇淋在他的龟头上,强劲的酥麻刹那间传遍全身,他不可抑止地低吼一声,疯狂摆动起腰臀来。

“恋蝶,我的恋蝶,舒服麽?”他捧著她的脸,狂乱地啄吻,热切地问道。黑红的粗长在紧窒媚人的娇穴里凶狠地捣进抽出,硕大的柱头一次次钻开花心,顶著最敏感细嫩的媚肉厮磨旋转。

花恋蝶被一次比一次凶猛的劲道顶弄得溃不成军,小腹又酸又痛,又麻又涨,身体始终在酥麻的快慰中徘徊挣扎。除了不断溢出一声声媚到骨子里的娇吟外,哪里还能回答他的问话。

红罗桃花黑眸一眯,不再问话,只吻著她的唇,放慢速度,按照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起来。

“夫夫君啊”

攀在肩上的十指又在逐渐收紧,爱人儿瑰丽的脸颊火红如霞,黑灰色眉尖再次愉悦地蹙起,被自己压著水滑身体开始紧绷。

他邪邪一笑,在花径又将剧烈痉挛的瞬间突然抽出性器,强压住体内叫嚣冲刺的巨大渴欲,舔著她的耳垂诱惑地问询:“恋蝶,告诉夫君,夫君弄得你舒服麽?”

“舒舒服啊,红罗红罗夫君给我给我”在临近高潮时被残忍截断,花恋蝶空虚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抬腿夹上他的腰,希求著他的进入。

“乖。”他满意地在她红烫的脸颊上咬了一口,起身将她翻转,让她上半身趴伏在床榻上,拉开她的双腿,从後面深深挺进。

“啊──”在他进入的刹那,花恋蝶便发出满足的浪叫,哆嗦著迎来了又一次高潮。蜜液狂泻而出,股股都浇淋在抵住花心的龟头上。

红罗浑身一个激灵,快意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低吼,从发梢到脚尖都酥麻至极。再也控制不住地蛮横冲刺起来。

“恋蝶,我的恋蝶。你要多少,夫君就给多少。”他咬住她的後颈,灼热的桃花黑眸中满是疯狂。

汩汩水声扑哧扑哧地奏响了整间夹室,与高高低低的女子媚吟和男人喘息交织成一首**动听的歌谣。

9:00

第133章 龙榻上的事儿(三)

龙榻剧烈的晃动终於偃旗息鼓,接著是悉悉索索的水声和软腻的娇嗔声。不久,一切便归於宁静。

随著时间的一点点流逝,弥散在御书房夹室内的**情味也逐渐淡去,只余下若有若无的龙涎香味儿。

室内的烛光已经熄灭,在龙榻顶部的金龙帐钩上嵌著两颗豌豆大的夜明珠,正徐徐散发出极淡的幽柔光芒。放下的明黄锦帐合得严严实实,从外面无法窥探到锦帐内的一丝一毫。

龙榻最里侧,被点了黑甜穴,本该酣然沈睡的少年帝王悄无声息地张开了眼眸。手一扬,打开雕龙靠板上的机括,一颗龙眼大的夜明珠从靠板正中的腾龙口中显露,瞬间照亮了整个床榻。与此同时,锦帐内也散发出一丝有别於龙涎香的清华幽香。

越昊昕缓缓坐起身,拢了拢凌乱的似水墨发,侧头打量躺在龙榻外侧的两个人。极美的黑棕色凤眸中心泛出两个小小的黑色漩涡,涡流逐步扩大,片刻占据了整个眼眸,深不见底。

身著宦服的清秀男人躺在床榻最外侧,桃红唇角微勾的幸福和脸上的满足刺眼之极。他的怀中搂著个身著米色单衣的白发女人,女人的头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双手缠住了男人的脖颈,衣摆褪到腰间,光滑的粉玉大腿极不老实地缠在男人身上,像一只四爪章鱼。

一对狗胆包天的狗男女,竟趁著他入睡之际,在他的龙榻上行苟且之事!深邃的凤眸冷寒锐利,隐隐透著暴虐的怒气,却奇异地没有嗜血的杀意。

手一伸,毫不怜惜地将女人自男人怀中扯出,扯到了他的身边。身子旋而翻起,分腿跪在她的身体上方。

和第一次初醒时看见的一样,雪色无光的厚密白发,粉玉雕琢的脸颊,黑灰色长眉和眼睫浓密且根根分明,秀挺的鼻子,淡色的柔唇。这张脸不美豔,也不清丽,只是清朗端正而已,在这静谧沈睡之时,甚至还透著一股超脱红尘俗世的疏淡清冷。唯让人心安的是淡唇唇角天生微翘,似笑非笑间溢满了情爱的甜蜜。

拉开她的单衣,里面空无一物,粉玉身子布满了紫红玫瑰和淡淡的齿印。眸色越发暗沈,浅蜜色的手指抚上同样紫痕斑斑的秀气脖颈,在轻跳的颈脉要害处细细摩挲。俄尔,下滑到圆润的双肩,点按过可爱的锁骨窝,覆上秀挺的乳峰。

这女人的胸乳不够硕大,却也饱满如桃。绵软中带著十足的弹性,肌理细滑嫩若婴儿,一旦握捏入掌,便如上瘾般爱不释手。顶端两颗樱桃粉嫩嫩的,乳晕也是粉粉的,手指捻住一颗搓揉拉扯,那软嫩嫩的樱桃立刻翘挺起来,色泽也由粉色变成绯红,像是盛开的红梅,诱惑无比。

他低头含住另一颗,唇上用力吸吮,舌尖绕著樱桃顶端兜转,间或以齿啮咬,好半晌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绯红的樱桃裹染上一层透明的涎液,在幽柔的珠光下闪闪烁烁,**魅惑。

极薄的上唇微微翘起,双手握住两团酥乳放肆地揉捏起来,按照自己的喜好挤压出各种形状。真是极佳的上品呢。凤眸愉悦赞叹地注视著粉颊上慢慢涌出的潮红,一丝几不可闻的呻吟从微张的淡唇间溢出,骚动著他静冷的心弦。

“很舒服麽?”他倾下身,啄吻淡色嫩唇,舌尖在唇瓣上一遍遍舔画,就是不钻入那道翕张的唇缝。清越的晨锺声含满了邪媚,邪媚中又似有一缕极淡的凌厉,“花恋蝶,蝶姐姐,朕的花医侍,花卿,卿卿,在地下宫殿的密室中,朕就是这麽亵玩你的身体的,如同你对朕身体的亵玩一般,这也算是朕与你彼此间的礼尚往来。”

“呵呵,何时越国的帝王需要耗费心思寻找借口来亵玩一个女人?”密合的锦帐外突然响起一道低低的轻笑声。说是轻笑,实则阴冷至极,如同一条黏滑冰凉的毒蛇。一个淡淡的影子随即印在了明黄的锦帐上,阴冷无比的轻笑中融进了浓浓的嘲讽,“比龙涎香更为珍贵的极品弗陵香,除了有迷神卸力的作用外,还能纾解身体的疲劳。皇上,你死里逃生之後,变得体贴了喔。”

“你死里逃生後,却变得更加讨厌。”越昊昕由跪变坐,将女人抱在怀中。背倚靠板,手里继续把玩著粉嫩乳团,麽指指腹在敏感挺翘的樱桃顶上摩擦不休。一双深邃凤眸里的邪媚柔光消失得无影无踪,幽暗如夜,冷锐似刀。

“彼此彼此。”锦帐外的人并未动怒,仍是笑吟吟地说道,“皇上,我要你床榻上的那个白发女人。你若给我,我保证以後不为你添任何麻烦。”

“朕若不给呢?”浅蜜色指尖在淡唇上悠然勾画,唇畔多情的笑倏然转为凉薄。

“那我就抢。”阴冷的笑声黏滑!人,带出一丝腥气。

“凭你,也能要一个女人?”凌厉的冷嗤充满了讥诮。

“呵呵,这就不劳皇上费心了,皇上还是多操心下自己的膳食吧。吃了五年的毒膳,居然毫无所察,真是丢尽了帝王的颜面。”阴冷粘滑的声音幸灾乐祸地反击回去。

勾画淡唇的手指蓦地一僵,眼帘微垂,掩住凤眸中的所有冷锐,淡淡问道:“你一直知道?”

“对,我一直知道。从你登基起,我便看著你日复一日地一口一口吃下毒膳。在暗处,我可是开心无比地掰著手指计算著你驾崩的日子。”阴冷声如同毒蛇扭动般略微扬出了兴奋,随即又转为悻然,“不过你这条命比你父皇大多了,居然没死成。唉──”幽渺黯沈的低叹轻轻溢出,满是遗憾和惋惜,“若是我没有应下那个承诺该有多好。”

“有得必有失。若是你没有应下那个承诺,朕当初也不会选择和你联手。”越昊昕抬起眼帘,没有看锦帐一眼,只专注地巡视著怀里的粉玉身体。把玩酥胸的右手慢慢往下游移,探进粉豔的花谷中,温柔地爱抚著泛了幽香的柔嫩花瓣,“朕原以为你这次死定了,却没想到你的命也大得很。”

“你动了手脚?”毒蛇嘶嘶地吐出信子,顿时腥风刮起,杀气四溢,明黄锦帐在风中瑟瑟抖动。

“没有,朕只是像你一样冷眼旁观,坐在金銮殿上猜测著你死亡的方式罢了。”越昊昕笑了,笑得冰冷无情,“你走吧,朕是不会把这个白发女人交给你的。”

腥风刮过之後,杀气突地收敛,室内又霎时风平浪静。

粘滑阴冷的笑声再次响起:“皇上,何必如此固执呢?你若把这女人给了我,除了不再找你任何麻烦外,再加上我的暗卫随你调动如何?”

“你的好意朕心领了。”越昊昕攫住花瓣中那粒柔嫩的嫣红花核,指腹在上面轻柔地磨圈打转。侧头吻了吻女人越来越晕红的脸颊,嗅著她略微急促的豔阳鼻息,温和亲切的笑取代了冰冷无情,“朕若是把她给了你,如何应付层出不穷的毒杀?更何况若是弄丢了她,她的红罗夫君和锦螭主人会找朕拼命的,朕目前并不想树立太多的敌人。”

“哼,红罗,锦螭麽?”阴冷的笑带出一股戾气,“既是如此,那就请皇上自个看好你的花医侍,花卿,卿卿了。”

腥风微起,锦帐上印著的浅淡人影倏然消失。

9:00

第134章 龙榻上的事儿(四)

“你不说,朕也会好好看住的。”越昊昕偏头想了想,低笑一声,唇吻上泛出水红的柔唇。舌尖肆无忌惮地撬开唇缝钻了进去,捉到里面的香舌缠绵地翻搅吸吮,手指也邪佞地拈起花核揉按兜转,变换角度地戳刺。怀里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断断续续的含混媚吟在唇齿间悄然流溢。

好半晌,他才移开唇,目睹那张犹如涂了膏蜜的水红唇瓣,心神荡漾之下忍不住又连连啄吻了好几下。

“卿卿,告诉朕,你何时清醒的?”手上加大了对花核的凌虐力度,唇在氤氲了情潮的澄透灰眸上落下蝶翼般轻柔的吻。

“他他对你突然起了起了杀气的──啊啊不要弄不要再碰了”花恋蝶娇声求道,双颊火烫潮红,眉尖蹙起,难耐地承受著敏感小核上蔓延出的火辣快慰,酥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颤不停。

越昊昕龙眉微扬,诧异道:“红罗说的居然是真的,在必要情况下,卿卿随时可以清醒。”

“我我习过武,又又钻研医术,天天生敏锐。”花恋蝶呻吟著,半真半假地回道。

“是吗?”他笑著亲亲她挺起的绯红乳尖,“朕的卿卿真乃罕见的妙人儿。不过卿卿嗅了迷香,四肢也是有些无力吧。”

手指对准小核突然重重一弹,满意地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身体倏地绷紧成一张略弯的弓。

“卿卿,弗陵香是迷香不是毒,你百毒不侵的身体不能完全抵御喔。”他含住水红的唇,吞下一声声媚吟,手指对著小核接连揉按刮搔,直到怀里绷紧的身体在剧烈的狂颤中软成一汪春水,锦帐内弥漫出一股芬芳醉人的甜香。

“卿卿,把你的身体送给朕,朕就告诉你朕清醒的秘密。”他的手指在滑腻不堪的花谷中游移掏挖,唇含住她红嫩火烫的耳垂轻吐龙涎魅香,“不给,朕就强了你。事後再治你夫妻二人的大逆不敬之罪。”

“昕昕儿皇皇上”花恋蝶在高潮的余韵中娇喘如兰,试著挣扎片刻,身体仍是乏力无比。高级迷香啊,没想到她强悍的肉体竟然对高级迷香没辙。呜呜,好像对**也没啥抵抗力,现在居然还成了任人宰割的柔弱兔子。

“卿卿无需尴尬难过,朕的身体不也由著你亵玩调弄过麽?”越昊昕张臂拥紧她,幽深的凤眸染上了情欲的焰芒,“卿卿,朕不但要你留在身边,还要你的身体。”

“我我有两个夫君”她意图义正词严地吐出,出口的却是撒娇般的软媚。眼光泄气地投向静睡在床榻外侧的男人身上,红罗夫君该是被迷香迷住了才会连一丝动静都没有。这事情到底是咋发展的?她才决定顺其自然地守在帝王龙身边,不消半日就沦为龙爪下的鲜美鱼肉。情节太过跳跃,简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也隐隐地有些不甘。

“无妨。朕不会给你妃嫔的名份,也不会勒令你抛了夫君为朕守身,你就以医侍的身份一直陪在朕身边。”他顺著她的眼光看向床榻外侧静睡的男人,冷邪地在她耳边低语,“卿卿,只要你听话,陪在朕身边,你娶多少个夫君朕都不会擅加干涉,更不会对你的夫君有半分不利。”

不给名份是因为她的身份低贱,也因为她是有夫之妇。这些她懂,唯一不太明了的是听帝王龙的口气,似乎,好像是想和她暗度陈仓,玩些类似现代社会非常时髦的出轨情人游戏。你不干涉我,我不干涉你,性致来了就滚一回床单。一个帝王和一介民妇爬墙偷情,各取所需。这理解应该没错吧?偷情麽如果帝王龙与他的妃嫔有过夫妻之实,她是绝对不会接受的。但是,当前事实是人家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她不清不白,拖家带口,和几个男人滚过床单。

浅蜜色的手指扳过她的脸,对上怔忪疑虑的灰眸,越昊昕温和的凤眸晶莹柔软,极薄的上唇在丰厚的下唇上抿了抿,绽开一抹含情浅笑:“卿卿,在遇见你之前,朕只觉得世上女人和男人皆肮脏无比。遇见了你,朕却觉得你很干净,很温暖,止不住地想要碰你,亲你,渴望将自己的身体送给你。朕可以安然自若地躺在你怀中汲取暖意,放心地软下身体发出呻吟。朕认真思忖後,发现朕的心底不但信了你,多半还喜欢上你了。”

为毛帝王龙的甜言蜜语听得恁有说不出的别扭?花恋蝶静默无语。

越昊昕翻身压上她,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架在右肩上,撩起浅黄丝绸单衣,炙热的坚挺抵在了幽密紧闭的花穴缝上。

“卿卿,你不说话,朕便当你是同意了。”他俯下身,含笑凝视。

“不不行,你的後庭还没痊愈,用力过猛会致使伤口裂开的。”她猛惊,赶紧推拒。不是她矫情,而是发展实在太快。不过才认识半个月,咋就滚到了床上呢?而且她原本只打算和帝王龙谈一场纯洁的柏拉图姐弟精神恋爱的,并没有将实战纳入计划之中。此时此刻,心理准备不够充足。

越昊昕轻笑连连,俯身咬了一口她的鼻尖,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柔声道:“卿卿真当朕是三岁小儿麽?若伤口未基本痊愈,朕的後庭哪能承受卿卿的亵玩戏弄?朕没有说破,只是喜欢上了被卿卿亵弄身体的快意和被卿卿拥抱柔哄的亲昵。”

啊?!Y的腹黑帝王龙,原来你变态。

花恋蝶张大眼瞪著俊秀温和的少年面庞,很有种上当的错觉。脑中一个激灵,慌忙又道:“我不要和没年满十八岁的男人行房事。”是了,这是她身为一个有道德的医生的良知。她坚决不要冠上摧残国家幼苗的帽子,哪怕是处在无人监督的九州异世,她也要自觉坚持原则。

这话更是引来少年帝王一声不屑的嗤笑,鼻尖再度被咬了一口。

“卿卿,朕早已年满十八又四月多矣,你那种奇奇怪怪的算法,搜遍九州也寻不到,又怎能作数?乖,不许再负隅顽抗,否则朕要生气了。”

他面上的温和浅笑蓦地一收,脸色阴沈下来。如果不是眉梢眼角处还荡漾著点点纵容笑意,花恋蝶还真就被这堪比川剧变脸还迅速的变脸功夫惊住了。

皇家的变色龙果然不是吹的,但姐真的不想和还未年满十八周岁的未成年人做爱啊!两人对年龄的不同算法明显有著无法跨越的鸿沟,这一悲催事实让她很是憋屈无奈。

9:00

第135章 龙榻上的事儿(五,辣)

“卿卿,朕喜欢你呢。”越昊昕唇畔又荡开笑容,低头在她唇上厮磨温言诱哄,硕长的龙头撑开窄窄的花门往里侵入。

啊啊──

她的道德原则坍塌了!

呜呜──

她被逼著摧残国家幼苗了!

“卿卿乖呵,不生气。”越昊昕吞下她委屈不甘的哽咽,柔声道,“以後你在朝堂上、御书房中想怎麽睡就怎麽睡,朕都不会再为难你,也不会用茶盏敲你的头。”

姐想睡就睡,本来就和你无关。帝王龙,姐郑重警告你,你的这句甜言蜜语非常非常逆耳!她想悲愤地仰天咆哮,唇却被少年的唇厮磨成软软的棉花糖,钻进鼻端的龙涎魅香让身体越发酥软无力。

帝王龙的动作很温柔,可那硕大的龙头在撑开狭窄的花穴时,还是带来了一丝几乎要撑裂的锐痛。花恋蝶轻皱眉头,无力地任由他摆弄,心头著实郁闷至极。他爷爷的,继红罗夫君的半吊子强暴之後,姐竟然还有被迫“失身”的一天。

“卿卿,你的身体唔滋味嗯好美!”越昊昕吸气咬牙,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含笑凤眸里的情欲火光忽明忽暗。

那水嫩柔滑的火热媚肉轻颤著,紧紧地贴附著他的阳龙,像是要阻止他的侵入,然而花径深处却又有一股吸力正贪婪地意图将他往里面吸入。他顺著那股吸力使劲往里挺进,与紧覆性器的颤动媚肉使劲摩擦而过,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销魂酥麻蓦地从尾椎腾起,急速蹿过腰胯。他低吼一声,精关不守,火烫的白浊喷射而出,竟战栗著泄身了。

这个这个

刚进入才抽动了一下就射了,是早泄?花恋蝶心头的郁闷怒气突然消散,涌起了几分窃笑和得意。姐就说嘛,没成年的毛头小子做什麽爱?冲动早泄就是他们的特色。

“昕儿皇上”她轻唤静伏在身上一动不动的少年,柔和的雅致磁音里含著一丝明显的笑意。

越昊昕慢慢抬起头,看向她的凤眸里没有难堪,也没有羞愧,满满晃荡的都是淫邪的幽光。

他抓握住花恋蝶高耸嫩滑的秀挺,使劲揉捏几把,看著她眉头蹙起,面露痛楚後,才放柔了手里的动作,温笑道:“卿卿,朕记得以前似乎说过,朕虽未做过男女之事,却看得不少。适才只怪卿卿的身体太过销魂美妙,让初入佳境的朕把持不住失守精关。”

下身暧昧地在她身上厮磨,半软的龙身逐渐涨大,眨眼便又雄赳赳气昂昂的,将紧窒的花径撑到了极致。

“卿卿,这一次朕不会轻饶你的不敬。”他压下她的腿,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慢慢地抽出巨龙,接著又慢慢地进入,一直抵到花心,龙头在紧闭的娇嫩花心上碾磨不休。

“啊啊不不要磨了”股股酸软麻疼自小腹深处蔓延,花恋蝶受不了地吟哦出声。

越昊昕瞥见花穴外尚余三寸左右的龙根,丰厚的下唇裂开诡异的佞笑,从善如流地点头道:“那好,朕就不磨卿卿的花心了,改为穿刺如何?”腰臀一挺,滚烫的龙头狞恶地挤开花心,整个柱身全部冲进了短浅紧窒的花径。

“啊──”花恋蝶失魂媚叫,叫声中含满痛苦的娇泣,“痛痛痛”

“怎会痛呢?女人不都喜爱男人将她们的身体刺穿麽?”他扬眉故作不解地疑问道。

他爷爷的,宫颈口被强行扩开,不痛才怪!花恋蝶泛著水光的眸子颇为恼恨地瞪著身上笑得无辜纯洁的少年。

“咦,卿卿在瞪朕,想是朕真的将卿卿弄疼了。乖,不痛不痛啊,朕慢慢地再来几次,等卿卿习惯了就会喜欢上的。”他缓缓退出,听得一声轻微的“啵”的淫荡吮响,笑意加深,“卿卿,你听,你里面的那张小嘴舍不得朕离去呢。如此乖巧可爱,朕定要好好喂喂它。”退到花门的硕长龙柱又缓缓刺入,再一次撑开紧窒的花径,挤开紧闭的花心,冲进了温暖的花房。

“痛痛”花恋蝶浑身无力,只能哀哀呻吟。

不痛个鬼!喜欢个鬼!那种极慢的抽动频率让她清晰无比地感觉到炽铁一进一出对阴壁肌肉的拉扯撕撑,活生生地像有一条滚烫坚硬的火蛇在里面啃噬啮咬,引起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痛。红罗夫君和锦螭主人虽然也喜爱刺入深处,但绝对不会像这条帝王龙一样变态,用极缓的速度凌迟她。而慢动作的摩擦贯穿所带来的快慰根本无法遮掩宫颈被扩张引发的痛楚。Y的帝王龙,小气又腹黑。

“卿卿乖,忍忍,再忍忍。”越昊昕的额上滚落大颗大颗的汗珠,一滴滴溅落覆染潮红的粉玉身体上,折射出诱惑的光芒。有一滴热汗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绯红的乳尖上,激得敏感的乳尖儿一阵轻颤之後挺得更高。

他受不住诱惑地俯身含住那粒乳尖,使力吸吮,像是要吸吮出乳汁鲜血才会罢休。下身仍是以折磨人的缓慢速度一次又一次抽出、挺进、挤开花心。

“痛昕儿皇上痛我痛”被含住吸吮的乳尖虽刺痛无比,却衍生出一丝丝酥麻电流。小腹在尖锐的疼痛中逐渐累叠莫名的饥渴和空虚,迫切渴望著一场疯狂的疾风骤雨。花径不受控制地对那抽离的龙柱越来越痴缠,花心含住刺入的龙头死死往里拖拽不放。炽铁每每拔出,便更是一番牵肠扯肉似的撕痛。

“痛?”越昊昕狠狠咬了一口乳尖,在收到身下娇躯的一阵疼颤後,这才满意地抬头吻去她眼中的晶莹。火热的龙涎气息吹拂她颤动的眼睫,魅声低笑,“卿卿,你又想糊弄朕了。若真是一味疼痛的话,你的身体为何会颤若风中青柳?花径为何会对朕的阳龙越缠越紧?里面的小嘴又为何会咬得死紧?朕抽动得越来越困难,感觉却也越来越舒畅销魂。”邪恶的低喃性感得直诱人坠入地狱,永远沈迷不醒。

吼──

这Y的还是不是个未满十八岁的非成年?!对情欲的控制力简直不是男人,比红罗和锦螭还略胜一筹。明明他的身体也是火烫滚热,明明他身上的肌肤也泛起潮红,泌出滴滴热汗,明明那深埋体内的阳具越涨越大,越来越硬,他却偏偏为了折磨她,隐忍男人冲刺的本能渴欲。不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麽?为毛她碰上了一条专用上半身思考的帝王龙?

该死的!她的身体为毛要中迷香啊?不然她就可以反过来用武力强暴了这条黑心黑肝的帝王龙,而不是像只软足动物般软趴趴地任由他折磨凌迟。

花恋蝶泪光闪闪地努力张嘴,却始终没办法咬上帝王龙一口。

4 23:50:00

第136章 龙榻上的事儿(六,辣)

“卿卿,你的花穴里被朕捣出水声了。”越昊昕无视她越来越凶狞愤懑的眼神,滑润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挺翘而又弹性十足的粉玉山丘,沿著臀缝暧昧地摩挲上她粉豔的後庭,在皱褶上不紧不慢地画著圈。

花恋蝶身体本能地一个瑟缩,下身将在体内抽动的龙柱绞得更紧,唇齿间溢出呜咽似的低吟。

越昊昕只觉下身被绞缠得有些发疼,出入变得举步维艰。他索性静止不动,任里面那张贪吃的小花嘴含住性器扭动吸吮,惬意而痛苦地享受著酥麻胀痛的侵袭。很多时候,他对自己残忍都是为了增强自身对情绪的掌控力。身为帝王,最忌讳的就是失控。无论身在何处,遇上何事,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他都不允许自己完全失控。

食指在二人的交合处抹蘸些滑腻的情液,往女人紧缩的粉豔後庭里轻柔探入,口里谑笑不已:“卿卿,身体放松,朕投桃报李,也为你施行扩肛术如何?”

Y的帝王龙太可恶太无耻,太小气太欠扁了。花恋蝶心里咒骂了一千遍啊一万遍,被红罗和锦螭彻底开发调教的敏感身体却有著自主意识地在挑逗中全然打开,菊花一张一收地吞吃进那根邪肆的手指。

“卿卿後庭的滋味也很美妙呢。”越昊昕发出由衷赞叹,与花径媚肉略有不同的嫩肌紧紧吸附著自己的手指,里面也是那般的滚热滑软,食指忍不住模仿著阳龙抽插起来。没过多久,便感觉那後庭越来越水滑黏腻,传出了滋滋响声。遂又大胆地加入两指,三指并排快速地抽动起来。当触到一个微凸的肉点时,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腻得入骨的吟哦接连响起。

吸附手指的後庭和裹缠阳龙的花径一起痉挛起来。紧咬龙首不放的小花嘴突然张开,一股炙热的蜜液从花房深处喷出,浇淋在龙头上,渗进头上的小孔,强烈的酥麻由下体瞬间蔓延全身,欲仙欲死。

凤眸里的情焰倏地高涨,埋在女人後庭里的手指对准那处凸肉狠狠戳刺揉按。聆听著女人美妙的娇吟,眸子半眯,尽情享受那一股股滚液浇淋龙首的快慰。

他察觉到,只要不断地刺激那处凸肉,这女人的花径就会不停止地震颤痉挛,里面也会不断地喷出让他浑身舒畅的滚液。

那股股滚液莫非就是女人在极致欢愉时喷出的阴精?据说对女人而言喷潮过多会伤了身体根本,对男人而言阴精却是补阳的最佳东西。女人要想弥补亏损,除非也得到男人的阳精滋养。罢了,来日方长,再放肆下去,这女人估莫会痉挛得昏死过去。

抽出在後庭肆虐的手指,他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抬到肩上,身子倾轧下去,怜惜地亲吻她摇摆汗湿的红颊:“卿卿,以後不准再嘲笑朕了,知道麽?”

“嗯呜呜呜呜”花恋蝶所有的诅咒和愤懑都被强大情欲摧毁击垮,无法承受地低泣出声。

“卿卿,朕真的喜欢你呢。”他开始奋力耸动下身,顶住层层媚肉的挤压吸吮,快速地凶猛地在绝美的娇穴里驰骋挺弄,“你喜欢朕麽?”

“喜喜欢呜呜,喜喜欢不要不要折磨了”

他温温软软地笑开,舌探进她的耳洞中舔舐戳刺,“好,不折磨了。卿卿,告诉朕,你想朕怎麽宠爱你?”

“快快点用用力”花恋蝶眸子水色朦胧,小腹深处在不断的挺弄侵犯下涌出酸软的热潮,一阵阵酥麻了她的全身。然而她明知身体仿佛就要溃决,犹如矢箭被紧紧地绷在弦上,一触即发。最深处却贪婪地不停地继续索要,迫使她发出淫浪的祈求。

“既是卿卿所求,那朕就快些,用力些,把卿卿的小花嘴喂得饱饱的。”晨锺声低若未言,蕴藏著无比的淫邪。

越昊昕俊秀的容颜染上火烫潮红,五官有了近乎狠厉的轻微扭曲,火光跃动的凤眸却在炙热中腾起怜柔,俯身与她轻轻地交首厮磨。一次次的快猛冲刺让他的腰间也累积出亟欲释放的快感,仿佛濒临爆发的火焰,与极致的癫狂只差最後一线脆薄的间隔。

突然,他抱住她的头,疯狂地连续重重抽插了几十下,浑身泛过战栗,炙热的火焰地从他的双股间强劲涌出,急蹿过他昂扬的龙柱。他最後一个冲刺,用力捣进她的花房,炙烫的阳精汹涌有力地喷洒了整个柔嫩宫壁。

花恋蝶被烫得哆嗦媚叫不已,眼前绽开斑斓的彩光,瞬间陷入死亡般的黑甜中。

越昊昕将余焰未净的阳龙深埋在她的娇穴中,紧拥住她轻颤不已的身躯,神情缱绻地享受著花径痉挛的吮压裹覆。过了久久,才抽身而出,撑起上身,撩开她汗湿在脸上的白发。

“卿卿,你放心,弗陵香的药效只有三个时辰。朕喜欢你,不会伤你,也不会伤你的夫君。”他捻著她嫩软的耳垂,温和笑道,“当然,更不会将你交给那条讨厌的毒蛇。”

花恋蝶拉回晕眩的神智,有些怔然地望著身上的少年。经历了情欲的洗礼,这个少年帝王眉眼间残余的稚气彻底消失,凤眸表面浮著一层怜爱的柔光,可还是深邃得让人看不清也看不透,俊秀脸庞上的情欲潮红早已褪得一干二净,整个人显得是那般尊贵,那般温和。

她忽而翘唇一笑,轻声道:“最是无情帝王家。”

“道是无情还有情。”越昊昕不以为意地点上她的唇瓣,“卿卿,在朕身边做个医侍吧,朕的身体可任由你亵玩摆弄。”他握住她的手牵往胸口,那里衣襟大敞,浅蜜色胸膛正中的贞砂痣颜色不若初见时那般鲜红欲滴,“卿卿,这颗贞砂痣,朕只愿它消失在你的手中。”

这是一个帝王最大的退步,同时也是一个帝王最不可思议的承诺吧?

道是无情还有情吗?

她信,但只信一半。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得如同脱缰的野马,那她就以不变应万变。静静地等待,低调地守候,直到这条帝王龙亲手毁了对她的承诺,斩断她的喜欢为止。

4 23:52:00

第137章 越国皇宫生活剪影

本著做个坦白从宽的好妻主的原则。次日,等红罗夫君醒後,花恋蝶便很客观地将因吸入迷香而无力反抗,半推半就中不幸失身的事实原原本本地给予了上报。当然,为了不让红罗夫君担心,她选择性地省略了突现突走的神秘毒蛇人物。

“昕儿皇上对你说只要你将身体给了他,他就不治你我在他榻上行夫妻之事的大逆不敬之罪?”红罗听後,扬眉轻飘飘地反问。

“嗯。”花恋蝶可怜巴巴地点头,双手环抱著他瘦削的韧腰,“那条帝王龙天生变态,几百个穴位会随时辰移动,我的点穴对他不起任何作用。所以所以他其实在我们我们剧烈摇动龙榻时就从睡梦中惊醒了。只是嘿嘿只是一直装睡,隐而不发。”他爷爷的,姐当时太过投入男女运动,竟然没发现帝王龙的伪装,以至於在个未成年面前免费上演了一场真人春宫秀。还很丢脸地中了迷香,被个未成年连哄带逼地强了。

“看恋蝶的模样,似乎乐在其中。”红罗伸指抬高她的下巴,桃红薄唇弯出似谑非谑的浅笑,“我家妻主真是能干,竟勾得一介帝王罔顾九五至尊的威傲,甘愿俯下身子小心对待。”

花恋蝶闻言脸色一垮,翻个白眼,抓下他的手,将头埋进了温暖芬芳的胸膛里,悻悻道:“红罗夫君少打趣我了。我承认我喜欢他,但谁知道那条帝王龙嘴里说的喜欢有几分真情?我觉得吧,他之所以如此委屈自己,想拴住我死心塌地为他卖命才是真的。”

红罗笑笑,抚上才为她系好的发辫,淡淡道:“揽才御人,本就是帝王之术,恋蝶又何需沮丧?”抬眸朝浴室方向望了一眼,一缕精光自桃花黑眸中急速掠过,俯头贴到她耳边,薄唇若即若离地触著柔嫩的耳垂,吹拂出温热的桃花芬芳,“帝王龙在清醒下也能容你我在他榻上这般放肆,并不惜以自个身体作为驱御恋蝶的筹码,若说仅仅是揽才御人也不尽然。”

花恋蝶只觉耳朵酥酥痒痒的,有一丝细细的电流向身体急速流蹿,身体不由越发软在了自家夫君怀中。

红罗拥紧她,凝目细看她微微生晕的粉颊好似一蒙霞粉玉,黑灰眼睫轻垂颤动犹若蝶翼,澄透的烟灰眸子摇曳出温暖的明媚娇色,胸口刹那间柔情满溢。这样一个温暖明媚的温柔女人,叫人如何不爱?即便那条帝王龙初时是为著让她死心塌地地卖命,只怕此时也已生出了几许难以割舍的真情。

“恋蝶,夫君倒是觉得他对你生出了真情。”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低笑道,“乖,随心走,顺其自然就行了,夫君不介意恋蝶多上一个当帝王的情夫。”

花恋蝶抿抿嘴,心头的一点郁卒一扫而空,偏头低笑窃语:“那等锦螭主人回来,红罗夫君要帮我说好话喔。”

他嗤笑一声,拧拧她的鼻尖,啐道:“偏会顺竿爬的好色女人,夫君应了就是。”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止,隐隐有衣物悉索的声音,像是宦人正在服侍帝王龙著衣,准备上朝。

二人握手相视一笑,在浴室外分开站好各自的位置。

当身穿明黄腾龙祥云天子袍,头戴十二玉旒冠的俊秀帝王踱出浴室後,她和红罗赶紧尾随在一干宦人後面跟著朝乾坤大殿走去。唉,帝王龙有令,从今日开始,他们夫妻二人都要陪著他上下朝。

看看前方坐上了软辇的帝王龙,再看看黑灰灰的天色,花恋蝶觉得自己的命很苦逼。

天不亮就起床,还得自驾11路走上近一里路,这对一个懒女人来说不亚於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但──

君命难违!除去医侍身份,她至多算是帝王的地下情妇,还算不上一盘不可或缺的菜肴,搞不起特殊化啊啊啊!

为毛她明知帝王龙不是省心的好男人,还是舍不得丢开手没心没肺地跑路呢?他爷爷的,流连感情,贪恋男色果真是个要不得的烂毛病!花恋蝶挫挫後槽牙,暗恨自己的不中用,脚下却极端没骨气地一步一随。

於是乎,从这一日起,某个白发女人开始了上朝睡觉,下朝煮饭;晚间伺候洗浴,隔一天施行扩肛术;偶尔陪帝王龙情夫逛逛後宫,看他演场温柔款款的情感戏码,再偶尔陪他滚一回床单的越国皇宫生活。

经过十来天的共同生活,花恋蝶发现帝王龙的生活真不是一般的刺激。

话说小厨房在帝王居所宸德殿大张旗鼓地建起後,打著为帝王龙调理身体的旗帜,她不辞劳苦亲手烹饪出的适合痔疮病人食用的清淡饮食博得了帝王龙的无上青睐。毒膳是绝了进口的可能,也破坏了某些黑手的阴谋。

但是,在一个月明星灿的夜晚,她一时兴起煽动帝王龙和红罗夫君观光宸德殿殿内的小花园。不逛不知道,一逛吓一跳。满院子花团锦簇,看著热闹非凡,养眼怡神,然而美丽的繁花绿叶至少有五对是相辅相生的。所谓相辅相生,是指这些花草单独一种无毒,一旦与另一种搭配一起出现,就是慢性杀手,与毒膳有异曲同工之妙。

紧接著她又拦截了内在被莫名其妙更换成水银的毒烛,混合成毒的提神香,某个试图勾引帝王,在指甲上淬了毒的小才人各种慢性的,急性的毒杀可谓是无处不在,令人大开眼界之余更是眼花缭乱。

另外,还有那三不五时就冒出来的一个、一双或一批蒙面黑衣刺客,偶尔听到口音,天南地北的啥腔调都有,估莫著既有国内刺客,又有国外刺客。虽说十次行刺十次都没机会近到帝王龙三丈之内,有些甚至刚冒出个头就被带刀侍卫们秒杀了,但也极具刺激神经的效果。

朝堂上,大臣们挨挨挤挤,排列有序。五十岁以上的占了百分之三十,四十岁以上的占了百分之三十,三十岁以上的占了百分之三十,三十以下的只占了百分之十,还都是没啥实权的。每遇上关键决策,当帝王龙的意见和景明王相悖时,景辉王和一小半朝臣总是装孙子不言不语,一半朝臣力挺景明王,另一小半虽力挺皇帝,无奈势单力薄,总是落了下风。於是,威严肃穆的金銮殿上时常会出现君臣不欢而散的现象。

由此可见,当个生杀予夺的帝王威风是威风,但如果羽翼未丰,实力不够强,这龙座就坐得憋屈万分外加烫屁股了!她觉得帝王龙能苟延残喘,不疯不傻地活到遇见她,真的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歪斜在御书房中的软榻上,花恋蝶一边闲闲地剥著手上的干果,一边不时溜眼打量端坐在龙案後批阅奏折的帝王龙。

今天不用施行扩肛术,帝王龙用了晚膳先行沐浴後,才开始工作的。

似水墨发披泄而下,微微有些润湿,穿著淡黄的绣龙常服,上身笔挺。蟠龙灯烛已经换了一回,烛光中少年俊秀的面庞染了一层淡淡的光晕,龙眉微拧,凤眸半垂,秀挺的悬胆鼻下一张朱唇紧抿,微勾的唇角间不经意地收敛了惯带的温和亲切,溢散出无情冷厉。这,才是帝王龙的本性!

帝王龙後来也和她热烈地欢爱过几次,不过她知道,他的情绪从头到尾都没有失控过。而她,却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温言软语和撩拨中失了神,迷了心。

红罗和以往一样在龙案一旁伺候茶水,磨墨融砂,整理批阅好的奏折。间或会向她这边看上一眼,起身为她拉拉身上盖著的薄毯,替她剥两颗干果,当著帝王龙的面吻吻她。

她看得出来,红罗对帝王龙有一份淡淡的怜惜和敬佩。这怜惜是对一个坚韧少年的同情,这敬佩是一个越国百姓对英睿帝王的爱戴。因著这怜惜与敬佩,他极快地认同了她与帝王龙的关系,甚至在床榻上也对帝王龙包容甚多。这个男人呵让她一时间都不知该用什麽词来形容了。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归属感和认同感。可是,因著红罗,她对这世界产生了眷恋,因著锦螭,她对这世界牵绊更深。如果说红罗、锦螭都愿意一直生活在越国,如果帝王龙一直遵守自己的承诺,那麽,她不介意做一个地地道道的越国百姓。

“恋蝶,你自顾自的笑甚?”红罗回眸,正巧看见她捏著一颗干果,看著这边笑得有些傻傻的。

“我是想问问昕儿皇上,是不是各个国家,每朝帝王都像他这般生活得水深火热?”她高高抛起手中干果,仰脖张嘴略作移动,干果便准确无误地落进了嘴里。

越昊昕闻言抬头不偏不倚地将这一幕看进眼中,上挑的眼角抽了抽,淡淡道:“也不全是如此。眼下境况主要是朕根基不稳,未将宫中魑魅魍魉拔除所致。待到时机成熟,朕定会让卿卿看到一个安稳的皇宫。另外,不准再抛果接食。大为不雅是其一,呛入喉管是其二,你是大夫,当对自己的身体小心看护。”

花恋蝶面露讪讪,这Y的帝王龙真的不像个未成年啊!少年的调皮任性那是昙花一现,更多时候就是这种非实际年龄的言行体现。切,皇家的早熟品真他爷爷的太不可爱了。

“昕儿皇上也说我是个大夫,哪能就这麽呛著?你是不是怕我出门给你丢脸?”她涎笑著走下软榻,上半身趴伏在龙案上,笑眯眯地睇他。

“没错。邬、陈、珲等国来使已陆续入住驿馆,明日朕便要在乾坤金銮殿中正式宴请各使。朕一点也不担心红罗会出纰漏,倒是你这女人,别在外使面前失了朕的面子才好。”越昊昕批阅完最後一本奏折,搁下朱砂紫毫,食指轻轻点上她的额头。

“不会不会,我保证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多余动作都不做,只安安静静地跟在你身边最不起眼的位置里当陪衬。”

“哼,你哪次陪朕上朝不是安安静静地当陪衬来著。”越昊昕鼻中冷哼,每次都睡得人不知鬼不觉,朝堂对她来说就真的那般无聊?那些政事就真的不如药草吸引人?她就真的没一点治国之才?凤眸流转,阴阴瞪著她,面上却笑得温和无比,“卿卿,明日不准睡觉,否则回宫後,朕大刑伺候。”

经历过几次翻云覆雨,花恋蝶当然知道帝王龙的大刑伺候是啥意思。胆怯地缩缩脖子,瘪瘪嘴,委屈道:“好嘛,人家不睡就是了。”来到古代,和古人进行实质接触後,她才发现自个的做爱水平亟欲有待提高。只是,理论提高是一回事,临遇实战,她太过敏感热情的身体很多时候却完全不受控制,常常悲催地溃败在情欲之下!

红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昕儿皇上,你龙体初愈,房事不易行得过多。今日还是早点歇息,少和这女人耗神较真了。”

“对对,早睡早起,精神百倍。”花恋蝶赶紧点头补充,伸手横过龙案,将越昊昕一把抱起,谄笑道,“劳逸结合,身体才好得快,微臣抱皇上睡觉去。”

“卿卿可真体贴朕,莫怪朕如此喜欢你。”越昊昕倚在她怀中,手指卷起她鬓边的白发,意态闲闲地打了个呵欠。深邃的凤眸中漾出一缕罕见的调皮和依赖。

“嘿嘿,能得昕儿皇上的欢心,是微臣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花恋蝶对红罗使了个快走的眼色,脚下往御书房的夹室撤去。也只有在她怀里,这条帝王龙才会略微像个正常的少年。

关上夹室门的刹那,她隐隐听到李德尖细的嗓音。

“摆驾紫菀殿──”

紫菀殿,某个妃子居住的宫殿,越国帝王的影子替身又将上场了。一旦等怀里的帝王龙坐稳大宝,估计这些被圈养的後宫妃嫔要麽是死,要麽是永囚冷宫。她都不知道该不该为她们感到悲哀?

不过为美丽的女人费神思量不符合她的女人原则,当前要做的是安抚好怀里的帝王龙,养精蓄锐争取不在明天的大宴上睡著了。